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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全身都湿了。

梁楚生惊魂未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关明鹤身上,屁股正对着傻子的两腿中间。

洗澡的时候刻意没去看的地方,当时越发清晰地浮现在梁楚生脑子里。

直到现在,梁楚生想起来还觉得脸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夏天夜风吹得凉爽,梁楚生和朋友吃完回了家。

回家时傻子已经睡了,在客厅那张临时拼凑的单人床上。

梁楚生没开灯,怕把他吵醒了,轻手轻脚走到卧室。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梁楚生身体有些躁动,这段时间工作忙又加上发生了关明鹤这档子事儿,他好久没好好纾解一下了。

梁楚生拿出一个跳蛋,身体埋在大床上,握着勃起的阴茎套弄。

很快,微弱的呻吟响起来。

梁楚生是喜欢男人的,但他只敢躲在一层好好先生的外衣下,背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法的撞击,时不时碰到他的腿根引来一阵瑟缩。

梁楚生咬着下唇,手腕酸痛,心说这傻子怎么这么持久?

“你好了没?”

但是傻子什么都不会说了,满脸红潮,只会低声喊梁楚生的名字。

梁楚生有些累了,速度慢下来。

“我手好累。”

可关明鹤不知道梁楚生指的快点是什么意思,他茫然地停下,说:“阿生,那我自己动好不好?”

梁楚生一时哽住,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他正犹豫着,傻子那头憋不住了,哼哼唧唧地在他手心里抽送。

粗张狰狞的性器挺翘着,在梁楚生白嫩的手心里磨蹭。梁楚生红着脸把视线从鸡巴上移开,试图看着别处转移点注意力,可耳朵里都是黏腻又暧昧的男性低喘。每一声都像一条蛇,紧紧缠着他。

该死!

梁楚生突然松开手,一把推开关明鹤,说:“你反正也知道怎么弄了,自己玩儿吧,我得、我得上班去了——”

谁料话没说完,梁楚生就被重新捞了回去。

“不要!”关明鹤将梁楚生抵着双腿大开,抓着梁楚生的手腕说,“阿生不要走!”

“傻子,你……”梁楚生瞪大了眼睛,“你干嘛呢?”

关明鹤低头看着两人碰在一起的地方,动作生涩、笨拙地蹭着梁楚生的腿根。

“阿生不是累了吗?我自己动,阿生不要走。”关明鹤红着眼睛说。

“呜……”突然间,梁楚生发出一句呻吟。

他感到一阵酥麻,性器藏在内裤里被蹭得发硬,阴囊猛地被撞击到,短促但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从会阴直达天灵。

傻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秘密乐园,既兴奋又小心翼翼,磨蹭的力度逐渐变大,他也逐渐变得大胆,推起梁楚生的大腿,晃着腰用硬得流水的鸡巴顶弄梁楚生的两腿之间。

梁楚生被撞得身体摇晃,双腿大开,阵阵快感源源不断地击打他的理智,他只能用手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根本无力反抗傻子的蛮劲。

“关明鹤……呜…啊…!”因为双腿大开,关明鹤的鸡巴蹭到了梁楚生的后穴,梁楚生因此猛地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感令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傻子也能无师自通?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吗?

梁楚生喘息着,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红着脸颊,露出雪白的胸口。

傻子不会什么技巧,只会重复一个动作,掐着梁楚生的腰,笨拙青涩顶弄。

有时力度轻了重了,有时从会阴那儿顶着蹭过去,有时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更叫人兴奋。

“啊……”梁楚生忍不住发出呻吟,被这傻子蹭得勃起。

他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细碎声音和关明鹤越来越急促的低喘混在一起。

“阿生……好奇怪……”关明鹤鼻尖的汗滴下来,一张脸既有欢愉又有痛苦,“下面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睡衣料子,关明鹤卖力耸动,梁楚生连翻白眼吐槽的机会都没有,被即将到来的什么东西弄得眼中含泪。

最后两个人高潮的时候关明鹤抱着他,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有什么黏糊糊又热热的东西喷到了他的胸口上。

“对不起……”关明鹤害怕地盯着梁楚生身上的白色东西说,“我尿在阿生身上了……”

傻子。

进入贤者时间的梁楚生实在懒得搭理关明鹤。他摊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

大早上陪着关明鹤胡闹了一通,梁楚生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的裤裆要被磨出火了!

但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还是个傻子,这不是梁楚生的人生计划。

得送他走,明天就送走!

大早上梁楚生在工位上揉着太阳穴,脑袋懵懵的。

宋道成拿来一杯咖啡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梁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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