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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他的身形挺拔,是军人特有的身姿,那张冷峻的、让人感到压迫力十足的脸,冷冰冰,但在看向白徵的睡脸时候却有了几分松动。

那天周砚山把白徵带了出去,理论上是安全了,但白徵仍然没有从自己的情期中脱险。周砚山把他交给了前来寻他的alpha。他不知道白徵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当然他也不是那么关心。这个人总给他添麻烦,他只是有点好奇,如果alpha的发情期没有oga的帮助,到底会怎么样?

突然,沙发上的alpha动了动。或许是睡得不太舒服,他换了个位置,毯子的一角掉在地上。这个沙发很小,白徵个子高,只好蜷缩在那儿,他穿着的简单的黑色短袖,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颈子,下面锁骨明显。周砚山的脑中想起昨天下午在院子里白徵裸露的上半身,腰腹的薄肌上带着水珠,胸上和肩头好像被晒得有点红。

然后视线落到白徵的脸上。白徵的眼睛很特别……准确来说,是很漂亮,但这时它还紧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白徵的下唇略显饱满,颜色总是淡淡的。周砚山眸色渐深,微动了下喉结,片刻失神之后,他收回思绪,走到沙发前弯腰将掉在地上的毯子重新搭在白徵身上。

beta走到一角的咖啡机前接了杯咖啡。窗外的天色逐渐发白,月亮还迟迟不肯离去,周砚山习惯了每天早上这个时间点起床,但实际训练的铃声还没有打响。外面的一切都在沉睡,安静得像能听见时间在空气中流淌。

沙发上的alpha眼睫颤了颤,眉毛舒展开,嘴角慢慢地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早训时间,白徵从周砚山的房间里出去时早已不见周砚山的身影。白徵出门碰见贺临和朝海一起过来,朝海问他,搞没搞清楚周砚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大约什么时候走?

白徵回了句不知道。他也确实不知道,唯一能确信的是,周砚山肯定不是为了他才来的。

“他以前不是也来过吗?”白徵说。

“这次好像不一样,听说这附近有几名alpha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朝海说。

“应该不是咱们部队的吧。”

“下面镇子上的。”

等朝海走后,贺临叫住白徵:“你今天又去他那里了?”

“有问题吗?”白徵漫不经心地说。

“还没死心?”

“为什么要死心?这日子不长着呢。”

贺临却说:“你真这么觉得吗?”

白徵看了一眼贺临觉得奇怪。不知道贺临到底想说什么。

早训的时候,白徵没想到看到的教官不是他们对长,而是周砚山。周砚山的视线掠过白徵,全程几乎都没有注意到他。但训练结束后他突然问白徵身体怎么样了,这让白徵感到一瞬间的诧异,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说了句没事。

周砚山这人真是教人难以捉摸。隔了这么久干嘛问他身体怎么样了?不过听朝海说,周砚山上次遇见了出任务回去的他们,听说了情况,特地跑来找他的,那时候周砚山肯定不知道他发情的事情。可周砚山能特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找他,是不是说明在周砚山心里,他始终占据一席之地呢?白徵想。

晚上训练后周砚山把白徵叫到他的房间,白徵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穿着白大褂,看上去是个医生。

“您有什么吩咐?”白徵站得笔挺,该有的规矩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有的。

“林澈,给他检查。”周砚山仍穿着白天的教官服,说话时不容人拒绝。

白徵觉得莫名其妙,尤其给他检查这人还是个oga。

oga上前一步,但白徵背着手后退一步,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周砚山。

“让他给你做个检查。”

“我的身体没问题,长官。”白徵说。

“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周砚山把手撑在太阳穴上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神情冷漠,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没有多一丝柔和。

沉默持续了片刻,白徵的目光从beta那儿转回到了医生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问:“要检查什么?”

oga从他的箱子里拿出抽血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请坐,先抽个血。”

等白徵一靠近,林澈突然皱了皱眉毛,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随后他拿出酒精棉,在白徵臂弯处擦了擦,抽出半管鲜血,放进了一旁的容器中静待。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林澈看了一眼周砚山,语气小心地问,“你有oga伴侣吗?”

“有过。”

“有过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吗?”

白徵的脸沉下,拧眉问道:“这也是治病需要了解的?”

林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措辞和语气似乎令对方误会了,解释道:“我刚才感知到你释放的信息素超出了正常水平,所以我猜测你可能在上次发情期的时候没有得到oga的安抚,虽然血液样本还在测试中,但是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多问了一句……”

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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