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6 / 12)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苑珂心里啧啧两声,接着弯起眼角,忽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腰猝然一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褚厌被她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立马挣动着要下来。

“别动!”苑珂语气加了几分严厉,把人按在腿上,下一秒又笑眯眯地用勺子舀了一勺海鲜汤举到他的唇边:“你坐这半天都在这想这个吗?我找乱七八糟的人干什么,我喂你?”

褚厌脸色发红,转开脸:“不用。”

说完就感觉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前几天操完他就随手丢给别人,现在又笑意盈盈地喂他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她比他遇到的那些褚家笑面虎都要坏。

啪嗒一大滴眼泪落在苑珂手背上。

苑珂看着手背上的水迹瞪大眼睛,“我靠,我这么吓人吗?他哭什么?”

117如果有人形的话真要翻白眼了。

“怎么了?”苑珂凑在褚厌耳边问,声音既不傲慢也不嘲讽,还真有几分关心的意味。

这几个字顺着耳道一路传递带起一阵酥麻,褚厌半边身子都软了,攥着她的一小截衣服,委屈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挡也挡不住。

他带着哭腔开口:“要操就操,你既然都能操完立马把我丢给别人,让其他人随便摸我,伸进、伸进我那里,你现在又还关心那么多干嘛?”

褚厌眼睛蒙着一层水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没一会苑珂袖子都被洇湿一小块。

“没把你丢给别人”,苑珂看着他哭得委屈又压抑的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我给你清洗的。”

褚厌眨掉眼里的水珠,湿漉漉地看了苑珂一眼,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真没骗你。”苑珂声音似乎比刚才沙哑几分,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褚厌耳边,听起来下流又暧昧,“我射得那么深,除了我谁知道在多深的地方,别人能给你洗得这么干净?”

褚厌听着苑珂这一通不知羞耻的解释,脑子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那天的场景,自己如何被苑珂翻来覆去地操,又是操得有多深。脸颊轰地红了,小声唾骂苑珂流氓变态,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眼睛含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完全没感觉到一双手顺着他的衬衣下摆进去,摸上光滑的肌肤向上攀爬。

“刚才的话还算数吗?要操就操?”苑珂叼起他纤细白皙的后颈,含糊地说。

明明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她要操的话他哪里拦得住,却偏偏要问他一句。

“呃啊!”他刚想要出声嘲讽她一句,却突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转来,身体一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两只作乱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同时掐住了他的乳尖。

红嫩的乳尖在苑珂手中硬了起来。

苑珂松开嘴,雪白的后颈留下好几个牙印,还有一个深红的印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褚厌的颈侧,像一簇火苗一样,把他也给烧了起来,一股暖流窜向小腹。

他听见苑珂在耳边笑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攥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欲望。

“不算数的话我就玩点别的了。”

话音刚落,柔软的五指就包裹住挺立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流氓!这、这是在外面,你啊哈”这里随时都有人可能会进来,褚厌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在苑珂耳边说,结果还没说完就软在苑珂怀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贝齿咬着殷红唇瓣,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好些声喘息,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

苑珂最近才发现117还有其他用处,就是能知道附近有没有人。正好给她来守门。

手指技巧十足地撸动柱身,抚弄囊袋,还时不时抠弄马眼,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褚厌大腿绷紧,眼前渐渐晕开大片白光,胸膛起伏地越来越剧烈,肉棒在苑珂手中翘了翘,看起来马上就要射出来。

苑珂眸光闪烁,一下堵住了翕张的马眼。

原本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磋磨意志力的细密痒意,褚厌眼角沁着泪珠,微微瞪大的秾丽双眼里都是急切与渴求,手摸到身下想要掰开堵住欲望的那只手掌,却怎么也掰不开。

他在苑珂颈窝难耐地蹭动,声音又哑又欲,含着哭腔开口:“放开,让我射。”

“上次不是教过你吗?该怎么说?”苑珂的声音时远时近,褚厌从混沌的大脑中扒拉出一点细碎记忆,犹豫一秒,哽咽求饶:“求你了,求求你,苑珂,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

苑珂手指移开,欲望开闸,褚厌全身绷紧,嘴里无意识地大声呻吟。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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