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抽肿/暴嫩批/C子宫口肚皮鼓起/粗暴(2 / 27)

下会死啊?

“啊……操我……爸爸轻、轻点儿操……”季小景眼前发昏,他不住吞咽着口中因为紧张和疼痛分泌的涎液,将满肚子愤懑不平和委屈咬碎咽下,讨好地撅高刚挨过抽的肥屁股,态度谄媚地求饶,“疼,小景的屁股好疼呢……爸爸饶命……啊!!!”

“不、不要!呃呜……爸爸……呜,太深了……啊啊啊……”

突然的失重让季小景骤然惊喘一声,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下意识泪眼朦胧无措地向前挣逃,可身前坚硬的桌沿卡住他的腿胯,身后严译猛地提拽起他窄韧的腰胯,让他双脚腾空般踩不着地,将所有着力点都贯进淫穴深处,挺动着尺寸可怖的肉刃直直捣烂穴心淫肉!

男人暴戾凶悍的肏弄让挨操的小养子受不住,胡乱蹬着纤细的双腿想逃,肿胀的肉臀忽地挨了几巴掌,直抽得肉浪颠动,那双宽大的手掌掐弄着红得发烫的臀瓣向两边用力掰开,粗狞滚烫的阴茎一寸一寸操开湿热的肉壁,又猛又深又重地顶进了子宫软口!

“——不要!疼!爸爸……我、我知道错了……小景错了……”季小景双腿痉挛着发软,遭受凶猛蹂躏的穴心酸麻胀痛,那根深埋体内的粗长肉棒深深贯到肚脐上两寸,顶得他胃都快移位,圆硕的龟头频频顶磨着脆弱娇嫩的子宫软口,在他崩溃地哑声哭喘出来时,更不管不顾地肏进子宫,逼得人眼泪口水直流的求饶,“呃啊啊……小景再也不惹祸了,呜……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爸爸饶了我吧……呜……”

“什么时候小景求饶有用?”

严译一手绕到季小景身前,扼住他脆弱的颈项,用力将人往怀里拽近,眸底翻涌着复杂不明的情绪,不加控制的力道让季小景狼狈地咳呛起来,含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落。

“求饶没用……呜呃……”

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窒息的快感里微微上翻,双手抓挠着养父强劲有力的手臂,失神地探着殷红软舌喘气:“可我一哭,爸爸就兴奋得不行呢,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啊、呃啊……”

“闭嘴。”

“我、偏、不……哬呃,爸爸就是喜欢……”

季小景低垂下根根分明的长睫,滚烫的热泪沿着脸颊流下,他自始至终,极度渴望得到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男人一丝宠爱,却总是事与愿违,那凿开柔嫩子宫软口的肉刃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极其肆意地贯穿操干,操得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断断续续说不清,在严肃封闭的会议室里,淫叫得像个欠操的小婊子!

“爸爸最好捂住小景的嘴巴……”热意自穴心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嘴唇哆嗦,腰腹痉挛得更厉害,尾音都贯上浓重泣腔,熟悉的香和窒息感令他头晕目眩,“啊、啊!不然的话,小景发骚的声音,就要被别人、疼!呃啊!!!被别人听见了……”

“啊……哈呃……操死我……嗯啊啊……爸爸……操……”

热泪溢进男人指缝间,季小景深陷窒息的快意,他毫无顾忌地淫声呻吟,混杂着精悍有力的腰胯撞击臀部发出的啪啪淫声,肉穴痉挛着溢出甜腻白浆,浇在湿亮的紫红大肉棒上,强烈无比的快感激得他膝盖直往地上跪,又被人摁着小腹捞进怀里,脸颊潮红,神情发懵地流着眼泪,尚存一丝理智:“……操得好凶啊。”

“原来爸爸是这样讨厌我?”

“小景该庆幸这里是会议室,学坏,教不乖,你惹祸的本事倒是日益见长。”

严译一把将季小景翻过身压在会议桌上,温热掌心从他的校服下摆滑进,隐忍怒意的男人强硬抵开小养子的双腿,用粗粝指腹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肋骨,忽视那疯狂鼓动的心脏,压下对方因性痛感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挺动着粗硕肉棒再度肏进湿漉漉的骚逼里!

平坦柔软的肚皮中间顶起鼓包,身体随着粗韧性器的操弄不时抽动发颤,季小景的下巴在半空中掠起既欢愉又痛苦的弧度,唇边溢出含不住的骚浪涎液,连喉结都抖动得像经受暴雨洗礼的花苞。

“啊!呃啊……别……哈呃……”

季小景难耐地偏开滚烫的脸颊,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强制钳住颌骨扳回,男人修长的手指发狠地在他侧脸压下深深肉窝,顷刻毫不留情地抬起巴掌抽偏他的脸,覆着通红指印,再次漠然地掐着脸掰正。

“张嘴。”

严译目光沉冷地俯视着季小景,在对方迷懵淫滞的神情下,并拢两指插进他温热湿软的口腔里,粗鲁地逗弄那条平日里胡搅蛮缠的软舌,模拟着下身迅猛凶悍的性交频率一下又一下抵弄进喉咙口,逼得挨操的小养子泛起阵阵干呕,眼尾呛得潮红。

舌根被指节压得发麻,口水直流,下身紧致柔弹的阴穴层层包裹住青筋勃怒的肉刃,经受着骤风暴雨般的肏插,密集可怖的快感戳刺着穴心深处敏感哆嗦的淫肉,带来让人无法承受的剧烈高潮!

上下同时遭受过凶过烈的性爱折磨,季小景双目失焦,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小腿,想要踹开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可下一瞬严译牢牢掐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大幅度地往身体两侧压摁,那原本挂在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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