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4 / 17)
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二】
滚过来别让我重复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又是这样。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痛喊,他疼到额角青筋暴起,肺腔灌进一口凉气,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呛起来,那钳住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几乎快要陷入窒息!
元敬垂眸看着他,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冷到极致:“最近对你太好了?”
“滚!!!”裘遇涨红了脸,胡乱抓挠他的手臂,眼球布满血丝,又惊又怒,“你给我滚!!!啊——”
羞辱将谎言轻易摧毁,伪装的面具将血肉连根撕裂。
元敬将裘遇翻身摁在身下,粗长阴茎粗暴地捅进穴口,圆硕龟头彻底顶戳在敏感滚烫的软肉上,刺骨的疼令裘遇尖叫着掠起腰,又被男人狠狠掐住胯骨摁下!
暴躁而凶悍的性爱将人卷进痛苦的漩涡,身体快要被男人凶狠地撞到散架,裘遇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光下,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衬衣都被人剥下甩到一边。
床板发出剧烈摩擦声,连带着裘遇的膝盖也被撞到向前滑去,又被元敬掐着腰拉回来猛干。
狰狞粗硬的鸡巴将紧致穴道撑得毫无空隙,抽插间带出大股黏稠乳白的淫液,每一下疯狂暴怒的深顶,力道都大得似乎要将肠道深处的软肉凶狠磨烂!
裘遇撕心裂肺地哭叫,恨不能晕死过去。
痉挛不止的大腿被男人控制住,彻底向身体两侧掰开,垂吊在胸前的乳夹扯得乳头极痛,迅猛的肏插顶撞将怒火推至极点,裘遇眼前一阵发白,小腹胀痛无比。
元敬似乎铁了心要他疼得死去活来,不再施予任何温情。
裘遇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被紧锁的性器肿胀充血,布满鞭痕的臀肉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骨撞击到通红一片,痛苦至极的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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