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8 / 17)

出沉重的代价。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死,又何必隔三差五来折磨我?”

元敬神情沉默。

“裘遇怕你怕得要死。”陈医生唇角一压,略有埋怨,“他现在这么讨厌我,还不都是因为你。”

“…………”

“说实话,你根本就不了解裘遇。”

元敬轻道:“是吗,你很了解他?”

两人视线倏然交接,室内掉针可闻。

半晌,陈医生叹了口气:“……不,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一个个讳疾忌医算怎么回事。”

陈医生喉头滚动了一下,敛下眼睫,灰白烟烬滑过尾指掸落在烟灰缸:“你们就尽管作——”他眉心微蹙,吐出一口烟,低头将烟头摁灭了,“哼,存心跟死神找茬呢。”

“你仔细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嗯。”

意料之中的反应,陈医生攥过桌面上的车钥匙,走到书房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元敬。”

“怎么了?”

“——不要离自己的爱人太远。”

再靠近一点。

还需要靠得多近呢?他总是将人拒之千里,看得见,看不见。

“滚!!!”

裘遇头昏得厉害,悬空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眸底翻涌着躁郁和痛楚,狠狠砸碎了台面上的汉白玉雕像,折断的翅跌进角落,彻底深陷黑暗!

“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他掩面低喃,无法遏制心里疯涨的恶欲,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迟钝地转,长睫被热泪浸湿,汗珠沿着下巴滑落,滴进水池里,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淅沥水声贯进耳膜,意识开始摇晃。绛红的,鸦青的,绀蓝的,色彩盛满瓶瓶罐罐,然后被黑吞噬一空。

裘遇想。

他应该是病了。

整个人陷入晕眩,头重脚轻,却莫名的亢奋和焦灼。

蒸腾的水汽将身体严密包裹,世界潮湿一片,泛着冷光的镜面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雾,似一堆聚拢啃噬骨肉的毒蚁,在破碎幻象中蚀空他的脸颊。

裘遇倏地扣紧了洗理台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处颠倒的山崖陡角上,没有树,没有风,临近万丈深渊,灌进脑子里的声音尖锐刺耳。

水声将他扎成漏风的气球,迅速干瘪,融化。

裘遇抬手抹了把脸,双目通红。

“……呵。”

糟糕的一切。

在阴暗逼仄的隔间,一堆怪物嘻嘻笑着祝他生日快乐,将乳白浓稠的奶油灌进他的胃,滚烫蜡滴把舌头融化,变质的干硬蛋糕胀满肚子。

怪物们用下流的语气夸赞他的脸,它们剥夺他的视线,折断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用利爪撕毁所有。

它们不厌其烦地玩到深夜,凌晨,摄影机记录下每一帧淫乱的瞬间,刺目光亮照在少年脸上,如同蒙上一层白布。

一张张熟悉的脸变得脓肿,溃烂,恶心。

他们说,祝你快乐。

他止不住干呕,手指触碰到温水颤栗不休。

裘遇察觉到自己变得兴奋,变得不受控,脸颊滚烫,湿透的白色衬衣摩擦着细嫩肌肤,黏糊又燥热。

锋利的指甲划破肌肤,在颈间抓出道道红痕,他垂眸盯着掌心里冰冷的刀片,肩膀猛地一颤。

灯亮了。

水声渐弱,滴落在男人颈间的热泪滚进胸腔。

挺括颀长的人影撞进镜面,裘遇蓦然瞪大了眼睛,已经不再清楚眼前这是现实,还是幻象。

他神情空茫,想要推开听见声响急急闯进浴室的元敬,却被这人越搂越紧,将要融为一体似的,连心跳都共振。

两人呼吸凌乱而炙热,身体被拥进过分温暖的怀抱,心跳砰砰撞击着胸骨,裘遇感觉到血液正从脚底倒流进心脏,意识渐明,他喉咙发涩:“……敬哥。”

水声戛然而止。

元敬紧攥住裘遇的手腕,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取出掌心里锋利的刀片,声音里藏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沙哑。他轻轻拍抚着裘遇的背,哄道:“好了,好了,没事。”

温热气息喷薄在满是抓痕的颈侧,有些刺痒。

裘遇怔忡地低下头,眼前模糊一片,泪珠滴在元敬的手腕上,砸开,很烫。

他总是在哭,哭得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从一开始的气闷,怨恨,到现在的纠缠不清。

元敬将裘遇搂进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的后颈,任其用泪水淹没自己的胸口——尽管他并不原谅妻子的背德行为。

“裘遇。”

元敬克制着脾气,语气听起来像是往裘遇身体里塞了一把烈火,让挣扎在理智边缘的惶恐不安击碎伪装,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哑声道:“你就这么讨厌待……”

话音吞没在吻中。

裘遇揽住元敬的脖子,浅尝辄止,他身体略微后仰,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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