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我对你更感兴趣(2 / 3)

诡异的感觉打趣道。这话是说给对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如果呢?”“如、如果什么?”“我说,鬼啊……”说着,他忽地凑上来。“啊!”林笙再次惊呼出声,踉跄着后退,动作间被绊倒在台阶上。她双手撑在台阶上,紧盯着池野。后者仍旧一副笑脸,但那眼底没了温度,居高临下看着林笙,犹如看着牲畜,又或者,某种死物。池野就这么定定站着,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走到她跟前,单膝蹲下,并不断凑近林笙。他一靠近,林笙便下意识往后缩,视线被他宽大的肩膀遮得严实。林笙很是诧异,此时眼前那双眼睛里满是好奇,又带着隐约的期待。她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靠近,随后这人探到她脖子间轻嗅。“啧——”半响,她听到对方略显失望的叹息声,果不其然,那双眼睛里没了方才的期待和兴奋感。

怎么了?她的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东西?就在林笙以为他要起身时,池野忽然间再次向她伸手,撩起她耳后的头发,观察着什么。像是得到什么确切的答案,眼里又升起情绪,他歪头看着她,笑意盈盈。笑得像只狐狸精怪,还是那种利用容貌惑人却心思狡诈的狐狸,仿佛随时能扑上来给她一口。“林––笙~,怪不得呢。”她的名字似在男人唇齿之间打了个转儿,似钓人的钩子。林笙寒毛耸立。说完,他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林笙还没搞清楚状况,只乖乖将手递给他。刚一碰到他的手,林笙被那手的温度冰得一颤。“走了,”将林笙拉起来后,他挥了挥手转身便离开,没走多远,又突然停下,转头懒懒说道,“有的地方,可不能乱走哦。”待他消失在视线中,林笙才忽觉呼吸通畅起来,她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手指摩挲,回忆着刚才与他手的触碰,那温度似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且今天早上的他非常奇怪,完全像换了个人,除了沉溺于情爱时,平时的池野都是内敛克制的,但方才,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压不住的邪气,无论是眼神、声音,还是通身气质,都仿若一只想要隐藏原型却总是不小心泄出狡黠本性的蛇,或者狐狸,总之,带给她的感觉,不像是……人。这个想法叫林笙心下惊骇,洒在身上的阳光瞬间收了温度。但那就是池野的脸啊,没有分毫出入。她转头看了眼那道门缝,终究还是没进去,转身回到别墅里。中午,池野没回来,她随便弄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实际上从早上他走后,到现在,林笙陷入了一种恐惧的状态。仔细一想,有些东西完全超乎正常的范畴,忽地,她似想起什么,来到镜子迫切地撩开耳后的头发。突然间,她眼睛睁大。只见耳朵后面有指甲盖大小的深红色痕迹,像是肉里面浸出来的血色。胎记?一枚藏了二十四年的血红色胎记?“怪不得……”林笙嘴里无意识重复着池野那时的话,怪不得什么?她现在发现不仅看不清池野,连对自己,似乎也有些陌生起来。“嗡嗡嗡——”手机的突然震动引得她一颤。是沉棠。“喂……”“笙笙,伯母已经把自己关一上午了!”林笙大惊,“什么意思?把自己关起来?”“一般伯母都起得早,然后现在不是住我家里嘛,她说干住着也不好意思,所以在家时她都会给我做饭,早餐也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发现伯母还没起来,我突然一慌,敲门问她,伯母说没事儿,就是有些困,让我今天自己去外面买点儿早餐应付应付,听那声音蛮正常的,刚好今天公司给我安排了一大客户,任务重,我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去上班了。本来我一般中午是不会回家的,但今天有东西落家里了,就跑回来取,结果发现她还把自己锁在屋里……怎么办,她从里面反锁了就是不开门,无论我怎么问,伯母都只是说她没事儿,还劝我快回公司,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啊……”“怎么会这样……别慌,我给她打个电话!”林笙捏着电话的手止不住打颤。“嘟——”“嘟——”“嘟——”无人接听。林笙一下子脸色唰白。不,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有事。又连续打了许多次,都是无人接听,最后一次,林笙焦急地来回走动,眼眶通红,对方终于接起来。“妈!你怎么样了!棠棠说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吗?”她的声音发抖。“笙笙,妈没事,就是想你爸了,这一晃眼已经走了十年了……”听到这个,林笙情绪稍稍缓了下来,但父亲着实也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妈,别难过了,当心垮了身体,爸爸他……肯定也不愿看到这样……”“孩子啊,我想了很久,有件事时候告诉你了。”“……什么事啊?”“如果我说,你爸是被人谋杀的,并且还被冤枉,死的时候背负着罪名,你……你……”“妈,你说什么呢,爸不是因为急性心脏病吗?”任谁突然听到自己父亲死于非命的消息,脑子大概都是懵的。“对不起,妈不该瞒你,十年了,但如今凶手就在我眼前,”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带着彻骨的恨意,“阿笙,你愿意帮你父亲报仇吗?”林笙现在处于大脑宕机状,母亲的每一句话都如雷一般在她脑子里炸开。“凶手?可我亲眼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怎么可能……”“啪!”忽地,那边传来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林笙听到母亲急切的喘息声,仿佛下一秒就喘不上气来。“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他害死了褚哥……”“妈!妈你冷静点……”“阿笙,你爸他生前是最出色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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