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6 / 8)
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我想睡自己的床……”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商务活动怎么了吗?”“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你妈经常骂你?”“她不爱说话。”“嗯?”“老妈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表达,虽然老是嫌弃我们,但是慕阿姨跟我们说这世上没有人比妈妈还爱我们。”薛知意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的讲。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才不,老爸可爱我老妈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错要去弥补,老妈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风,连在一起就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薛知意发现,这人只要不操她,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聊天,其实挺好的。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跟你聊聊天挺好的。”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陆彦生觉得自己心脏又漏拍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薛知意别扭的收起笑容,“我给你煮碗面当夜宵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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