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2)
“没被操够是吧?还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被她蹭得欲火烧身,看着龟头上的白浊混着处子血更是红了眼,一把将少女翻过身趴在池边,直接又干了进去。
“啊···爹爹······”妙晚的惊呼从嗓间溢了出来,娇音拉得黏黏腻腻,带着满足和赞叹,硬棒从后面凶猛插入,直接到了另一个深度,直逼宫口。
许衡川耸动着,一池温泉水花飞溅,如同薄雾春雨,落花纷飞。他猛干着大开的牝户,只觉得又滑又润,又热又紧,水液妙晚整个源源不断,大力抽送之间似乎又把池水操进了花穴。
妙晚迷乱得找不着北,整个人压在池边岩石上,身前是刺骨冰冷又棱角锋利的岩石,身后是火热高大的男人,夹在冰火之间全身上下都不由自己控制。
胸前硕大的酥乳被压得溢了出来,滚圆地摊开,鼓囊囊弹性十足,男人大掌抓了上来恶狠狠地揉搓,简直要把她抓坏了,可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嗲,更加甜腻。
两个子孙袋来回撞在妙晚丰美的臀上,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水花声阵阵,同二人交合附和。一处岩石恰好磨在妙晚花蒂上,冰冷粗糙的石子碾着幼嫩的花蒂,激得她浪叫:“爹···啊爹爹···这里不····行啊···啊啊!”
许衡川早意识到了这点,就着位置奋力猛操,女儿身子颤颤巍巍,软得和池中春水一般,没过一会儿,花蒂肿的硕大,花径中淫液滚滚而出,身子大泄。
妙晚大口呼吸着,这般乐趣叫她馋得上了瘾,小穴仍在孜孜不倦地磨着粗长的巨棒,仔仔细细地吮吸着。自己爽了都还要缠着男人,许衡川干得青筋暴起,张口咬在了妙晚后颈上。
“啊!爹爹!啊啊——”妙晚花穴猛地一紧,甬道瞬间又小又窄,四面八方压向暴涨的阴茎,咬得又凶又狠,带着无比温暖的热意,跳动的青筋都要嵌进了肉壁里。
“骚货!放松点!差点把你爹爹夹出来了!”许衡川一巴掌用力打妙晚臀上,臀肉弹跳晃动,白里透红,浮起肉欲的粉色,他咬着后槽牙忍下射意,化成狂风暴雨继续向少女扑去。
“妙晚···妙儿···啊哈···要受不了···嗯了······”妙晚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肢,反而让硬棒脔得更深了。
那件半挂着的薄透轻纱此时覆盖在她的如玉的背脊上,纱上华丽精美的刺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月夜星光下泛着妖冶的华光,如同天生魅惑的淫性妖纹,情动之时才浮现在细腻雪肤上,无声引诱着,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许衡川眸色幽暗,带着她的腰哗啦一下从温泉中站起,屈起一跳腿垫着她,半抱着继续奸干。
“爹爹···好冷······”妙晚从水里出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晚风中更是瑟瑟发冷,她往后缩在爹爹怀里,直接把细腰巨乳送入男人大掌之中,花穴也把男人阳具含得更深了。
“爹操着女儿就不冷了。”许衡川捅干更猛,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抽出来时湿热的蜜液涌流,混杂着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又卷着磨着淫液插干进去,穴口顿时冒着密密麻麻的白沫,“妙儿喜不喜欢爹爹操你小穴?”
可怜妙晚,连表白的“喜欢”都未曾开口和任何人说过,就要对自己的父亲坦白对他健壮身姿的迷恋,败给肉欲的沉沦。她小脸通红,羞于启齿,可父亲粗壮结实的肉棒,此时正深埋在自己温暖多汁的肉穴里抽插耸动,来来回回,香艳异常。
那是给主母姨娘的,给嫡妻美妾的,给千千万万高贵曼妙的女子,而今唯唯给足了自己愉悦和痛快,这有多天理不容世俗不齿万般唾骂千般耻辱,她的身子就有多敏感娇嫩柔软多水。
“喜不喜欢?喜欢爹爹今天就操死你才罢休。”许衡川粗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瞧着娇花女儿潮红面容他就越发兴奋勇猛。背德乱伦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狠狠激发了他的兽欲,这脆弱的俏娃娃就是要脔坏了才好。
他早就盼着想着念着今夜的一切,小兄弟更是高举呐喊,从妙晚踏进他许府第一天开始,做他许衡川的女儿,就必然成为自己胯下之物,定会被他干得又湿又软,穴口大开,浪叫着求父亲脔她操她。
“啊···啊哈···嗯啊!”妙晚被几下深顶浪叫出声来,爽得灵魂出窍,她再也无法遮掩内心的渴望,“爹啊···妙儿喜欢···妙儿喜欢得紧···啊——啊!爹爹···操死女儿啊——啊哈······”
滚烫的巨物持之以恒地顶撞着花穴深处,在妙晚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弧度,许衡川幽深地盯着那一点,使力按着女儿的腰让她坐得更深更里,几欲把她贯穿。
“爹爹···爹爹······”妙晚无意识地叫着他,更是让他心满意足,他一手扭过女儿的头,侧脸吻上她的唇,一亲芳泽,细细品尝着晚香玉津液,又香又甜,如同醉人的春药。
男人放大的俊颜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妙晚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热意从四周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而来,二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缠缠绵绵,呼吸交错一片旖旎,仿若一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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