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的许诺(7 / 8)

大口喘着粗气,面对你的狠绝,已经浑身发抖起来:“顾时夜的父亲……也就是顾太太的丈夫……不是战死的!”

你的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目光像利刃般落在沈女士的脸上:“接着说!”

“是……是顾家有人买通了军队里的人,在战场上,下了黑手……”

你咬住嘴唇,血猩在你口中弥漫:“还有呢!”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沈女士哀求地看着你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

你猛地一推,将她重重推倒在地上,接着一脚踢在她的胸口,狠狠将她踹到墙壁上。

沈女士对你的暴力毫无还手之力,胸口的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像只将死的甲虫,嘴里汩汩地流出血来。

你的眼泪此时已经涌出了眼眶,厉声怒道:“你比我早认识时夜那么多年,明明早都知道他父亲的事,却直到现在才为了保命说出来?”

听到你声音中的杀意,沈女士的瞳孔瞬间放大,当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你蹲下身,一边擦眼泪,一边清清冷冷地对她说:“原本我还能对你有一丝仁慈,但是现在,我觉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了……沈女士,好好享受你的监狱生活吧,我保证你会很喜欢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说罢,你站起身大步离开了会见室。

回到车上,你坐在车后座又生气又心疼,呜呜地哭完了一整包纸巾,心里把这个本和系统骂了千百万遍还不解气。刘嫂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敢劝,只能默默地开着车。

“刘嫂,我们不回家了,现在就去长平组,我要见九尾大人。”你用完最后一张纸巾,止住了眼泪对刘嫂吩咐道。

几日后,天空灰蒙蒙的,你穿着一身黑裙抱着一束白百合,陪着顾时夜来到了陵园。一排排的墓碑萧瑟冰凉,你们拾级而上,走到了他父亲的碑前。

你半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在碑旁,用手轻轻拔除周围的杂草,再慢慢站回了顾时夜的身侧。

顾时夜静静地站在墓碑前,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什么都不说,静静地陪着他。

许久,顾时夜转过身,声音沉沉地问你:“长平组那里有什么消息了吗?”

你摇摇头:“因为是十多年前军队旧案,且十分隐秘,所以不会这么快有答案。”

顾时夜又恢复了沉默。

自从你将他父亲的事告诉他之后,他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也只是看着窗外静静地发呆。

你猜,父亲在他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你有时候甚至后悔自己告诉了他这件事,毕竟比起被人谋杀,战死沙场作为一名军人的归宿似乎更容易被接受。

以前的副本里,你也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关卡,但磕磕碰碰也都过来了。可这一次,你真的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能为他多做些什么。

好无助……

你心里像是被压住了千斤巨石一般,喘不过气。

你告诫自己不可以沮丧,要再努力一些,把现在可以做的先做好才行。

“对了时夜,”你对他说,“我已经联系上了一位姓高的律师,他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经济律师,对咱们的案子很有兴趣,我已经把相关材料交给他了,他想什么时候约你谈一谈。”

“嗯,你安排就好。”顾时夜说。

“不过,咱们准备追讨顾氏集团资产的事情好像已经传出去了,虽然九尾大人答应帮我们警告主流媒体,但是那些见缝插针的小报,她说她也无法全都捂住,所以她提醒我们要万事小心。”

顾时夜:“嗯。”

你抱住他,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坚定地对他说:“时夜,我们可以的。”

顾时夜搂紧你:“嗯,我知道。”

离开陵园,你们返回了春潮歌舞町。

让你没想到的是,你们刚刚走到春潮街牌坊,就有一大堆记者像蜜蜂般“呼”得一下将你们二人包围起来。

“顾少爷,听说您现在要准备追讨当年被侵占的顾氏集团资产了?”

“顾先生,能说说您在花町这十年来的经历吗?”

“请问您和上广京某家银行大小姐之间是金钱关系,还是恋人关系呢?那位大小姐是否提供了您这次起诉的全部资金?”

“那位银行大小姐会替您从花町赎身吗?”

记者们包围着顾时夜和你,闪光灯快要闪瞎你的眼睛。顾时夜拉起大衣将你整个人护了起来,尽量不让记者拍到你的脸。而这时,兰屋老板带着花町的保安们速速冲了过来,挡开这些疯狂的记者,这才让你和顾时夜狼狈地逃回了兰屋。

“太过分了!”兰屋老板的办公室里,他气得拍着桌子怒道,“这些记者真是闲得无聊,就算他们要报道也应该去报道案件本身,天天逮着这些花边新闻做什么!”

你抿着嘴坐在沙发上,虽然早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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