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R批让攻带着口塞含假骑乘(30 / 36)
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摇晃,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射过了,射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尿出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尿了、尿了……阿藜管不住鸡鸡,尿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捏着柏禾的乳房,一挤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奶汁。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操失禁以后,巨大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地高潮。
女穴的淫水直接挤着肉柱与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菊穴也张合着涌出肠液,小阴茎在喷出少量稀薄的精液后,一抖一抖地喷出热尿,就连他胸口的乳头也高挺着喷溅奶水。
燕玄被肉穴疯狂的痉挛绞射了出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臀,顶进他宫胞的最深处,顶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高浓度的持久射精,让柏禾接连不断地高潮。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绷得极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挺挺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抽搐的腹部也变得硬邦邦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强硬地压着燕玄躺了下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唇上,沿着嘴角滑落。他翻着白眼,泪水不停地流。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情。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子,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子轮廓,这可吓了燕玄一跳。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体内退出,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眼,呼吸微弱。他的腹部在激烈的性交中已经变形。他的下体则是一滩浸泡在羊水中的肉花,糜烂的开着,不断溢出腥白的精液与水流。
“阿藜?阿藜!”燕玄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宫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子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穴口。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下去,唇瓣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道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种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眼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道:“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性命!”
燕玄顿了顿,狠心道:“孩子若保不住,便不要了!朕只要阿藜活着!”
听了这话,陈太医不敢置信地抬头,“陛下、陛下,公子胎膜已破,只能生产了!”
不是,当初你说必须要孩子活,他们才下猛药,母体能活这么久都算超出他们意料了,现在又说只要大人不要孩子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这么不当人吧!
但这话陈太医不敢说,他只能对燕玄说,不管你要不要,这胎只能生。
当然,所有的太医都知道不管孩子能不能活,大人肯定活不了。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燕玄被请出了寝殿。他在紧闭的大门口不断踱步。
大太监被燕玄转得眼睛疼,“陛下,陛下歇会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诞下皇子的!”
“为什么没有声音?朕听闻妇人产子都会痛呼不止,为何阿藜一声不吭,他还活着吗?不行,朕要进去!”燕玄越想越慌,甩开大太监的手立刻往里冲。
“陛下、陛下!不可啊!产房晦气重……”大太监吓坏了,拉着燕玄的衣袖。
“放屁!朕刚才才从里面出来!你明知道他为什么会早产,居然还用这种理由拦朕,是何居心!”燕玄双瞳猩红,如同嗜血的狼。
害怕失去柏禾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任何阻拦他见柏禾最后一面的人都将成为他的仇敌。
是的,在燕玄内心深处,他也觉得柏禾是活不过今晚了。
燕玄直接往产房里冲的行为直接吓到了站在他身边的柏禾灵体。
刚才燕玄离开以后,柏禾也灵魂出窍跟了出来,肉身还剩最后一口气。
跟进产房以后,浓郁的血腥气就算是灵体都能闻到。柏禾看到那产床上奄奄一息肉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再进肉身给燕玄致命一击的打算了。
算了算了,他一点也不想经历难产的痛。
燕玄握着肉身的手痛哭流涕,不断认错、咒誓,只求柏禾能睁开眼看看他。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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