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强制索爱(3 / 4)
清冷,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话刚出口,她想起刚才两人贴近的暧昧,她的脸颊又红了,连忙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半响才小声道,
“……嗯””
晨光刚漫过小院的竹篱笆,山茶已在灶房忙开了。她正将小米、红枣倒进陶罐,慢火熬着粥——知道褚溯塘处理公务常起得早,胃里空不得,她总比他早半个时辰起身,把粥熬得软糯绵密。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时,她原本还在擦陶罐的手猛地顿住,抬头望去,见是他走来,耳尖瞬间就红了,忙低头把陶罐放在石桌上,声音轻得像飘着的风:“大人来了,粥刚盛好,还热着。”
“辛苦你了,一起喝吧”他看着她手中的热粥,轻声道。她听见这话,头埋得更低,嘴角却悄悄弯了弯,眸子亮亮的,藏不住的欢喜。
到了傍晚,褚溯塘处理完回来,山茶便端来温好的茶水,补气提神,
夜里若有月光,山茶会就着灯为他准备次日的笔墨。将磨好的墨汁倒进砚台,把宣纸裁得整齐,连笔杆都擦得干干净净——知道他写字讲究,墨要浓淡适中,纸要平整无皱。褚溯塘坐在一旁看公文,偶尔抬眼,见她专注地摆弄笔墨,指尖沾了点墨,便递过帕子:“小心蹭到衣裳。”
她慌忙擦去,耳尖泛红,又低头把他明日要穿的衣裳迭好,放在床头,还不忘把暖炉放在被角温着。
这样的日子,多是她在细处照料,他在一旁默应。
日子就这么行云流水的过着,寻常得像院里的槐叶,却悄悄浸满了温柔,让山茶几乎忘了从前的颠沛,以为这样的安稳能久些,再久些。
直到那日午后,她在院里晾衣裳,竹篙刚搭起,就听见院墙外传来镇岳司人的一个女子,一身镇岳司的女官服饰,明明年纪不大,目光却像刀子似的,直勾勾落在她身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凌厉与嫉妒。
“你就是从李府逃出来的那个孤女?他果然把你藏了起来”女官嗤笑一声,声音又高了几分,像是故意要让她听得清楚,
山茶攥着衣绳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你是什么人?”
“你可知褚大人是怎么踏进镇岳司大门的?是恩师豁出半生颜面,一次次求人才换来的机会!可如今呢?恩师遭了横祸,不明不白被人害死,褚大人在司里根基还没站稳,正是该攀着李家这棵高枝稳固前程的时候,你倒好!不仅哄着他退了婚约,还赖在这里做个甩不掉的累赘!”
“我……没有……”山茶脸色发白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眶不由红了。
女官往前探着身子,半个上身都越过了墙头,目光冷得能冻住人,字字戳人痛处:
“我劝你识相点,赶紧卷铺盖滚!你留在这儿只会害他!李家在白焰城是什么身份!?就连城主也会给李家三分薄面!!你逃了,他们本就憋着气,若知道褚大人窝藏你,只会把怒火全撒在他身上——到时候,你被抓回去是死是活暂且不说,褚大人的仕途、他恩师用命护着的前程,全都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女官往前探了探身,目光更冷:“我劝你识相点,赶紧离开!你留在这里,只会牵连他——李家若真追究你逃婚窝藏的罪名,不仅你要被抓回去受罚,褚大人的仕途也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你就是毁了他一辈子的罪人,还有脸待在他身边吗?”
山茶看着女官凌厉的眼神,听着那些““累赘”“毁了仕途”的字眼,脸色苍白若雪,许久才轻声道,:“姑娘的话我听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他……”
二个月后。
暮色将临,城郊废弃的药庐外,马蹄声踏碎了山间的寂静。褚溯塘勒住缰绳,玄色衣袍沾着山路的尘土,手里攥着恩师案的卷宗——据线报,这里藏着与恩师遇害相关的药渣,是突破案情的关键。
他推门而入时,药庐内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角落里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褚溯塘手按剑柄,警惕地望去,却在看清那人身影时,瞳孔骤然收缩——山茶穿着粗布衣裙,手里还攥着半束刚采的草药,见他进来,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怀里的草药散落一地。
“是你?”褚溯塘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两个月来积压的焦躁与意外,更多的却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他快步上前,伸手就想抓她的手腕,却被山茶猛地躲开——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斑驳的药架上,架上的瓷瓶“哐当”掉在地上,碎裂声在空荡的药庐里炸开,像他此刻绷断的神经。
“你怎么会在这里?”山茶的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她慌乱地往后退,脚后跟踩着破碎的瓷片,却顾不上疼,只一个劲地摇头,“褚大人是来办案的吧?我马上走,我这就走,不会打扰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她话没说完,褚溯塘已经上前一步,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指腹带着山间夜风的凉意,却攥得极紧,连指节都泛了青,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般,一向冷定的眼底翻涌着怒火,还掺着几分压抑的受伤、:
:“你要去哪?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两个月前你不告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