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要装重要的东西不能装垃圾/在别人的生日宴被迫偶遇(20 / 24)
他的衣襟离他更紧了些。
他喜欢这种胸膛紧贴的距离,于是放下手机专注于和叶应的亲近。两个人的唇瓣厮磨几乎要肿痛了,他掐着叶应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揉。
情动的身体开始发热,哪怕是被雨水淋湿的衣裳覆盖在皮肤上,也叫人觉得难以承受了。两个人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皮肤紧贴着,他顺着叶应的腰腹去揉弄叶应胸前薄薄一片的胸肌,等到他低头将叶应的奶尖含进嘴里,叶应登时就身子不稳了,仰着颈子难捱的喘息一声,双手反撑着身体的时候将他的手机都打落在地。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变得模糊隐晦了。林敬槐只能听着两人唇舌厮磨交换唾液的水声来猜测动作到了哪一步,万幸是很快,他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捞着叶应的双腿缠在了腰杆上。
听叶应的叫声,应该是已经被他操到了子宫。
叶应有一口漂亮的穴,林敬槐不仅喜欢将自己的阴茎埋进去,更喜欢用唇舌去舔弄抚慰。他热衷于看着叶应被自己玩穴玩得流水,那张漂亮脸蛋会因为情潮而显露出难以控制的痴态,偶尔被他奸得狠了,涎水会和眼泪一起把那张脸蛋弄得一团糟。
现在独自在出租屋里回忆起那口嫩穴的美妙滋味,林敬槐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快要炸开了。可叶应挂了他的电话,他当然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打过去,叶应也不会接。
于是他只能努力调动自己几乎快要麻木的大脑,去回忆和叶应有关的一点一滴。
叶应的皮肤的温度和温度,那把细窄柔韧的腰身被按在怀里时的弧度,以及那口穴含着自己的阴茎卖力吮吸时叶应的表情……
林敬槐躬身跪趴在床上,很是狼狈的单手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不停撸动。他几乎要觉得自己需要用叶应的身体去做一个倒模,毕竟太久没见叶应,已经难以畅快发泄的感觉逼得他快呀疯魔。
他必须更为努力的去回忆叶应,无论是声音还是面容,或者那副身体展露出的勾人模样。最后对叶应的渴望逼得他将阴茎攥得更紧了,本就狰狞丑陋的肉冠从虎口的位置探出头来,马眼翕张时的孔眼已经很大,腺液几乎不需要他挤弄,便会自然而然的流淌下来。
对自己的性器毫无温柔可言,林敬槐花了很大功夫才终于发泄出来。他浑身热汗淋漓,趴倒在床上时尤低声叫着叶应的名字。
他是真的,快要忍耐不住了。
独自在国外游荡了很长时间,林敬槐再回国,已经到了国内影坛最为重要的奖项评选时间。
他坐在休息室里任由化妆师和服装师在一旁商讨今天的妆容创意,经纪人站在旁边反复看他脸色,终于还是提醒他最近不要惹大老板生气。
“因为你的事情,叶总真的很费心了。”经纪人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犹不知道今天自己的职业生涯就会遭遇滑铁卢,还觉得事情会从今晚开始有转机。
“不过没关系,今天拿了奖,之后就什么都好说了。管他之前那些小道消息,反正都是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粉丝大众心理会有自己的评判的。”
待在家里躲清静的叶应也是像经纪人那么想的。
今天晚上的颁奖典礼,就是他重新站起来的时间。等到林敬槐拿了奖,他发誓要让前段时间不给自己面子的那些垃圾媒体好看。
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要清算账务了,叶应心情尤为好。为了看颁奖典礼的直播,他还让管家开了瓶珍藏许久的酒,打算久违的放松一下。
可叶应万万没想到,林敬槐那个混球如他所愿的站上领奖台,竟然开口第一句话酒断了他所有退路。
“叶应,你在看我吗。”
领奖台上的男人西装革履,许久未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俊脸莫名多出一份沉淀过后的从容。他双手捧着奖杯,整个人被灯光笼罩着,在业内前辈用赞扬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开口会叫自己老板的名字。
但凡是换一种叫法,叫“叶总”,大家都是体面人,会自觉将其理解为出身不好的新晋影帝对看重自己的老板的感激。
可他偏偏一开口,就是叫“叶应”。
会场陷入寂静,外面已经一片哗然。后背浸出冷汗的主持人尴尬笑着来打圆场,只有林敬槐还岿然不动。
“你看我,还是你爱的那个样子吗。”
“叶应,你在看我吗。”
听着直播里的林敬槐当着所有的镜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应直接气笑了。
他在看啊,当然在看,妈的但凡他今天决定早睡,都要错过林敬槐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给他整出这种幺蛾子来了。他目眦欲裂,看林敬槐还在胡言乱语,把林敬槐经纪人的手机都快打爆了。
好不容易被接通,他没有片刻停歇,怒吼,“你他妈就让他疯!让他亏老子的钱是不是!”
亏钱,当然是夸张的说法。毕竟林敬槐进入影视业这么几年一直顺风顺水,就算是扣除叶应大手笔为他投入的资金,也可谓是给叶应赚了个盆满钵满。
但叶应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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